第十二章 李下正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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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在同一时间,乔琳现了她拥有而她的双胞胎没拥有的一样东西:音乐天赋。出于好奇,她曾尝试以钢琴师的身份加入学校乐队。她绝不是天才,但学习演奏对她来说就像学习走路一样。一旦克服了最初的困难,便轻而易举了。塔米卡从未对她的能力表现出嫉妒,但她善于隐藏自己的情感。
也许我当时……不。我不后悔我擅长弹琴。这是我一生中取得的伟大成就,它帮助我克服了父母去世的痛苦,还帮助我戒了烟。
两个女孩十八岁时就离开家了。塔米卡上了法学院,乔琳很幸运地在管弦乐队找到一份工作。她们偶尔会通个电话,和父母一起吃顿晚饭,但总的来说,与其说她们是姐妹,不如说是熟人。在母亲去世后的一段时间里,她们成为了比以往任何时期都要亲密的朋友,但那段时光已经随风而逝了。在她们的父亲去世时,她们也经历了一段类似的但短暂得多的时光。
到最后,我们就是合不来。
乔琳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不小心直挺挺撞到了另一个人身上,力道足以让她仰面倒地。“噢!”她惊呼一声,猛地回神。她至少在停车场绕了三圈。
她撞到的是一位看起来六十多岁的女人。而且这个女人并没有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变得柔和,反而似乎随着岁月的流逝而变得更加坚强。她没有很多同龄人那样的脂肪层,也没有瘦弱得不健康。相反,她身上覆盖着一层肌肉,通常它们出现在只有她一半年龄的登山者身上。事实上,除了眼角的鱼尾纹和花白的头之外,她可能真的只有外表看上去的一半年纪。
“小姑娘,你还好吗?”她蹲在倒下的女人旁边关切问道。
乔琳从恍惚中清醒过来。“啊,是的,我没事。抱歉撞到你,女士,我……走神了。”她勉强站起来。
“没关系,别放心上。祝你今天过得愉快。”她挥了挥右手,走到街对面。当她离开时,乔琳注意到她的左臂不是一只手,而是一个圆形的粉红色皮肤残肢。
上午8:11
佩德罗、特里、布雷迪和老鼠人听了一遍、两遍、三遍、四遍录音。他们想确保没有漏掉任何一个细节。
在他们看完第五遍之后,老鼠人终于开口了:“我们要把这段录音给其他人看吗?”
“等下,里尔登。”佩德罗回应,“我记得你说过,与这台电脑相连的网路上的所有记录都被彻底删除了。”
“我之前也这么以为,但我猜他使用的病毒有一些缺陷。里尔登微笑着靠在墙上。
布雷迪不太买账。这一切似乎太容易了。病毒会清除所有内存,只保留逮捕所需的那部分?他们可没那么幸运。“你怎么找到这段录音的?”他问。……
布雷迪不太买账。这一切似乎太容易了。病毒会清除所有内存,只保留逮捕所需的那部分?他们可没那么幸运。“你怎么找到这段录音的?”他问。
“嗯哼,不是我。”里尔登说道,再次坐直身体,指着房间另一边的特里,“他才是那个找到数据的人,尽管已经被破坏的七七八八了。如果你要表扬某人,就表扬他吧。”
队长和另一名警探都茫然地看着特里。在几秒钟紧张的无言之后,佩德罗打破了沉默,“我……呃……你能来局里真是太幸运了。干得好。你想逮捕大厅里那个混蛋吗?”
特里想了一会儿。“为什么不呢?至少这次……和那个家伙无关。”他走出门。佩德罗将里尔登推到特里身后,关上了门。
“好吧,布雷迪,我完全知道你要说什么。”佩德罗先制人,“我理解这里面的疑点,但你得停止这种怀疑。明白吗?”语气不容争辩。
布雷迪无视他的语气。“队长——这太凑巧了,我们不能让这事就这么过去,那段录音听起来是被切断了,而且——”
“孩子,停。止。怀。疑。我都快不能假装理解你认为特里是双子杀手了,但现在你又说他冷血地随便杀了某个女人?出去吧,你可以反对他逮捕贾尼斯,但其余的事你就别说了。”他向门做了个“请”的手势。
另一个人温顺地离开了。然而,他内心却高兴得跳了起来。他说我可以干涉逮捕,即使我没表示我想这么干,这意味着他开始明白我的观点了。我开始接近真相了,虽然受了点苦。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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