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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说的话要算数啊……&rdo;严培紧紧抱着他，手指眷恋地在沈啸脸上来回地抚摸，像是想把他的轮廓印在心里。&ldo;当然‐‐&rdo;沈啸忽然觉得有点儿不太对劲，&ldo;你怎么了？&rdo;&ldo;我抱你去洗个澡吧？&rdo;严培没有回答沈啸的问题，反而建议。&ldo;胡闹。&rdo;沈啸怎么肯让他&ldo;抱&rdo;自己去洗澡，他伸手扯过薄被来，&ldo;就这样很好。&rdo;&ldo;那就这样吧……&rdo;严培喃喃地说，手指轻轻滑到沈啸颈侧。下一刻，沈啸猛地抬起手扣住他的手腕，但是没等说出话来，手又渐渐松了。严培轻轻抽出刺入沈啸颈侧的微型麻醉剂注射器，从床上爬下来，去拧了把温手巾替昏睡的沈啸清理了一下身体，再把被子小心地给他掖好，坐在黑暗中凝视着他模糊的轮廓，轻声说：&ldo;你答应过我的话，千万不能忘了，要永远都记着我。&rdo;他终于忍不住伸手摸摸沈啸的头发，&ldo;十万军人、三万平民，这样庞大的志愿者人群，我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把他们变成一具具尸体或者行尸走肉。即便有人向我保证这是最后的办法，即便我知道十三万志愿者比起地球上目前还活着的上千万人来说只是很小的数目，可是我也做不到。&rdo;屋子里一片寂静，只有严培的声音像幽灵一样在房间里回荡：&ldo;a、e、i、n、p、y，其实杜文他们都错了。这些孩子们啊，太年轻了，都肯定没学过汉语拼音呢。说起来，做一个全知全能的神使真是很有趣，艾伦居然连这个都知道。y、a、n‐‐严，p、e、i‐‐培，这六个字母代表&lso;严培&rso;，艾伦是在叫我呢，他在叫我去！&rdo;他俯下身亲了亲沈啸的嘴唇：&ldo;我不相信艾伦是决战严培的单人飞艇还没到达圣地，就被两个幽灵空间一左一右地夹在了中间。说不紧张是假的，单人飞艇上连个重武器都没有，如果幽灵们发起进攻，马上就能击落他的飞船。纵然他现在有了异能，肉体可还远不到金刚不坏的程度，飞船一爆炸立马儿完蛋。严培干脆选择了自动飞行方式，免得自己万一手抖按错了哪里出点什么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