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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王是真的想要他。

  他笑意微敛：“陛下可还记得与臣的约定？”

  他们只是演戏而已。

  姬越讽笑：“孤乃秦王，你不过一质子，真以为你我之间的合约能够平等吗？”

  还不是他说了算。

  秦王就是想要卫敛，卫敛又能奈他如何。

  “原先不过是陪你玩玩。”姬越垂目，犹豫在喉间好一会儿的话还是说了出口，“孤玩腻了而已。”

  刚才还温馨的气氛顷刻间就降至冰点。

  卫敛一言不地注视他。

  眼神极静。

  仿佛所有心思都在这双澄澈的眼睛下无所遁形。

  良久，卫敛短促地笑了声。

  狗皇帝想和他划清界限啊。

  卫敛何等聪明人物，一个眼神便能洞悉人心，如何猜不到秦王的目的。

  秦王害怕对他动心，乃至于无可自拔，想要同他泾渭分明。

  可秦王又一时割舍不下。

  所以就想要了他，好让这份兴更快丧失。

  秦王到底是秦王，聪明，狠心，自私自利。

  懂得及时止损。

  他这声笑极轻，含着微微讥诮。

  昨夜那场烟花，卫敛其实看得很开心。

  尽管迎面吹来的风很冷，心扉却是暖的。

  烟花绽开的时候，他的心也是盛放的。

  可他怎么就忘了烟花易逝，人心易变。

  何况秦王的心本就坚如磐石，怎能轻易打动。

  他差一点就陷进去了啊。

  幸好，幸好他还没有陷进去。

  _

  姬越听到青年轻嘲的笑时，以为他是想拒绝的。

  谁知下一刻，青年将衣带一挑，层层叠叠的衣裳就落在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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