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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的确是同一个人。

  明明隔了一段距离，却仿佛又闻到了那刺鼻的气味，陶画屏息。

  女生继续晃6彦的胳膊。他没有抽出胳膊，只是不停地说着什么。

  除了自己，6彦从来都和其他异性保持距离，但对这个女生两次破例。

  天边的落日还未彻底沉下去，余晖倾斜在陶画身上，大概是余晖太热，她心浮气躁，没等6彦，转身就走。

  走至半途，接到6彦的电话。他问她去哪儿了。她说她有事，先走一步。

  次日6彦给陶画买了奶茶，本来要接过奶茶的她想起昨天的那个女生，顿了一下，说：“我不喝。”

  “你不是喜欢喝吗？”

  “不想喝。”

  听出她反常而生硬的语气，他凑近，观察她的表情，说：“心情不好？”

  “没有，今天不想喝，你自己喝吧，谢谢。”

  午休期间是陶画给6彦补习的时间。6彦带着书本去陶画公寓。陶画打开门，刚要让他进来，再次闻到他身上烟草味和雏菊香。

  像是突然被蜜蜂蛰了一下，她说：“今天算了，我有点累。”

  6彦没有异议，让她好好休息。第二天又在6彦身上闻到熟悉的味道，陶画的情绪像是到达了某个顶点，在给他辅导功课的时候，一句话脱口而出：“你找别人辅导你吧。”

  6彦愕然，“为什么？”

  “你找别人吧。”

  “我找谁去？”

  “昨天那个女……”她改口，“反正你也不缺人辅导你。

  “我怎么不缺，你不辅导我，谁辅导我？”

  她气闷，无法控制，终于还是忍不住道：“你最近不是跟一个女生走得很近，你找她去。”她的语气很硬。

  “我最近走得很近的女生？不就是你？”

  撒谎。

  陶画更气闷，“昨天那个女生。”

  “什么昨天那个女生？”

  “就是放学的时候，那个女生。”

  6彦反应过来，“你是说嫣嫣？”嫣嫣？这么亲昵的叫法。陶画胸闷气短，急促道：“对，你找她去吧。”

  “她怎么可能————”说到这里，6彦像是陡然意识到了什么，他眼睛一眯，上下打量陶画，最后，他大约是想明白过来，眼里闪烁着奇异而雀跃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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