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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拄着脸对1umi说：“1umi我愧对你，这么多年我都骗你。”

  “如果你想说你跟1uke的事，没必要，我早都知道。”1imi捏她脸：“你刚毕业的时候多单纯，站到他面前就脸红。多少次在电梯间偶遇，你们俩，哎呦，趁我不注意互相看一眼。真当老娘瞎了呢！”

  1umi咯咯笑：“我就关心他活好不好！很多男人看着挺强，其实不怎么样啊。我跟你说，我大学时谈恋爱，还以为那男生是擎天柱呢，结果裤子一脱……”1umi手指捏在一起：“当时我就慌了。我问他：你是不是把家伙事忘在家里了？”

  “你猜他怎么说？”

  “人家说可是有很多姑娘说我这个可观呢……”

  俩人笑出声。

  1umi问她：“丫怎么样？我虽然没睡过他但你好歹出个测评让我了解了解。”

  尚之桃嘴唇抿在一起，手指挡在自己唇上，突然想起跟栾念在一起的时候。他总是强势，总要主导，但她真的快乐。

  “怎么样？”1umi问她。

  尚之桃红着脸点头：“嗯，特别好。特别特别好。”

  “操！”1umi拍巴掌：“我就知道！”

  “那i11呢？”尚之桃问1umi：“你们俩在一起好几年了，为什么还没有结婚的打算？”

  “i11太古板了，他们一家子都古板。而且不喜欢我。”

  “为什么？”

  “因为我是拆迁户啊！”

  “放屁！”

  尚之桃拍案而起：“拆迁户怎么了！”

  1umu把她按下：“好家伙，你现在是真厉害啊，惹不起。”

  尚之桃酒劲儿上来了，在热炕头上呼呼睡去。第二天起来集合点客户，一个不少，各个安全，大巴车上没有栾念的座位，尚之桃把钥匙丢给付栋：“把栾总安全带到冰城。我带队回去。”

  就这么走了。

  她记得自己昨天晚上说的话呢，如果再一路跟他一车回去，总觉得太过尴尬。就这样挺好，回到冰城，她继续她的生活，他回到北京，也有可能是美国，从此再也不见。

  人生么，就是一场又一场送别。她经历过最沉痛的失去，这一次也觉得没什么。

  她回到冰城，先去父母家里接卢克。

  卢克已经是一条中老年犬了，并不像从前爱跑跳，有无限的精力。尚之桃遛它的时候也不担心它向前冲撞了。

  带着卢克回到家，开始熬药，医生说要每天喝，连喝三七二十一天。尚之桃怕自己早衰，乖乖听医生的话，并决定年前不再接任何活了。还是命重要。

  手机响了一声，打开来看，是银行卡收款提醒：2ooo元。转账人栾念，备注撞车。

  尚之桃给他了一条消息，说：“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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