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无冕之王二十六(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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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此时此刻,在这块特殊的地盘上,是平民还是高官其实都无所谓,这场庭审真正的主角,从始至终都只有那一个人
悬挂在墙壁上的挂钟悄无声息的指向上午八点,秒针、分针与时针渐次归位的同一瞬间,随着裁判长举起桌上的自由宣言,全场起立,向着最前方墙壁上的联邦国徽微一躬身,轻声复述“以自由之名。”
庭审开始。
裁判长打开手中的资料“现在开庭。先核对当事人和其他诉讼参加人的基本信息。”
“原告靳野。”
“被告未成年人保护法。”
“第三人联邦公民。”
“经核对,各方当事人和其他诉讼参加人均符合法律规定,可以参加本案诉讼活动”
“靳先生控告未成年保护法,请求对被告造成的诽谤、侮辱、盗窃、猥亵儿童、强奸、故意伤害、过失致人死亡等行为,申请禁止校园欺凌法案”尽管本次初审并不能算严格意义上的庭审,裁判长仍是按照规定的流程继续说道“以上为本次案件陈述。”
“现在进行法庭调查,先由原告陈述诉讼请求、事实和理由。”
靳野站起身。
这场庭审与普通庭审最大的不同在于,普通庭审是否成立,最终都要看裁判长的意见,而这场庭审则由于“被告”并非人类,没有言的能力,以及“艾伦法则”的规定,严格意义上来说,他需要面对的其实已经不再是裁判长,而是陪审团中真正有资格决定是否通过禁止校园欺凌法案的人。
而这恰恰是他最擅长的。
法庭上静悄悄的,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在了此时站立在陪审团面前的那个人身上。
一个敢以一己之力,向联邦的律法出挑战的人,应该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像千年前的艾伦那样,每一步,每一个微笑都尽显风度优雅,理性又意志还是早已做好了舍命准备的英雄,眉骨冷冽,从容赴死
可靳野都不是。
明明是这样万众瞩目、命悬一线的场合,有人看他似英雄,有人视他如亡徒,可靳野的态度却是稀疏平常并不是常人所以为的那些伟大的气质或初衷,他站在这里,仅仅只是因为他想站在这里而已。
就像是
“就像是那个人”
耳旁的声音细微又清晰,顾越海垂下眼睑,既然没有去看身边向他搭话的年轻人,也没有抬头去看此刻场中站着的那个人。
像谁
倘若把这个问题摆在其他人面前,最容易得到的回答兴许是“艾伦”,毕竟对方选择的方法和手段,都与千年前那位惊才艳艳的大律师如出一辙,更有高度相似的执拗和信念,但顾越海知道,无论是他,还是对方口中的“那个人”,都并非是指艾伦。
他抬起头,目光定定的凝视着此时正不紧不慢,将自己的提案娓娓道来的年轻男人,有那么一瞬,那个侧影几乎就要与他记忆中某个人影彻底重合,但是在此之前
顾越海“闭嘴,盛兴安。”他维持着直视前方的动作,眼中却没有任何情绪“除非你想在帝都医院的病床上待整整一年,否则别试图惹恼我。”
他不缺这么做的实力,更不缺这么做的叛逆。
毕竟谁都知道,联邦上将顾越海是出了名的桀骜不驯目中无人,别说议长,哪怕是总统本人在场,只要他想,他就能够当场将今年刚进入联邦众议会的盛家小少爷打得满地找牙。
盛兴安耸耸肩,转头专心看向庭审的中心,不再说话了。
初审仍在继续。
“学校必须对校园欺凌零容忍处理,任何人在现此类行为后必须举报,学校对于被举报的校园欺凌事件也必须无条件配合参与调查;不仅是施虐者本人,在现场无作为,事后也无作为的,视为与主谋同罪”
靳野的提案很快就讲述完5毕。
之所以初审,正是因为在这场庭审中,申请者本人只需要拿出最基础、但是也最核心和关键的思路,无需法官判断有罪或无罪,真正的决定权,始终是在陪审团的众议员手中。
换句话说,庭审的关键其实在于靳野拿出的提案,能否让这个国家真正的掌权者看到实施的可能。
“我有一个问题,”靳野话音刚落,陪审团里其中一个中年男人便站了起来,他没有离开自己的位置,而是眯了眯眼睛,轻描淡写,却又一语中的的提出了问题的关键“你的提案如何定义校园欺凌这个行为本身如何评判学生间普通的打闹和校园欺凌的标准”
靳野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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