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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人。

  没有人能约束一个不受控制的人，而清醒过来之后的人又会有多么后悔？

  蝙蝠侠毫不犹豫的从腰间甩出了一只漆黑的爪钩，在稻草人和莱恩休斯顿有所动作的一瞬间，他动作利落的抓住绳索跳下横梁，先制止了稻草人的毒气设备。

  但下一秒，莱恩休斯顿眼睛红的对着眼前的稻草人连开三枪，表情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可战胜的对手或者可怕的怪物。

  理所当然的，他的子弹全都射偏了。

  &1dquo;小崽子，可不止你会悄悄留一手。”

  被蝙蝠侠踹出三米远的稻草人冷笑一声：&1dquo;暗示和催眠早就开始了，至于毒素，哦，蝙蝠侠来晚了，它在那只手提箱上。”

  蝙蝠侠卸下莱恩休斯顿的关节，把枪支丢给关闭水闸后过来补刀的罗宾。

  他身后宽大的黑色披风就如同恶魔的蝠翼，遮住了蝙蝠衣下结实流畅的腰腿曲线，也在墙壁上呈现出了一只可怖的、无时无刻不在注视着哥谭的巨大蝙蝠投影。

  杰森在两个休斯顿的脖颈上各自补了一下手刀，对稻草人道：&1dquo;到此为止了。”

  &1dquo;到此为止？不，不不，远远不止。”

  稻草人从地上爬起来，诡异的笑了一下：&1dquo;蝙蝠侠和他的罗宾&he11ip;&he11ip;我就知道逃不过你的眼睛，所以早就为你准备了另一份礼物，其实我对定时炸弹也有些兴。”

  他实在太有自知之明了，无数次的斗争里已经给了他答案——在哥谭，没有任何罪犯的一举一动能逃得过蝙蝠侠的眼睛。

  这个级罪犯缓慢而又充满恶意的询问道：&1dquo;蝙蝠侠，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把地点定在这里吗？知道这座水库会向多少人供水吗？”

  不用稻草人提醒，蝙蝠侠都能猜得到他做了什么。

  ——这通常是小丑的老把戏，但稻草人也不是没有类似的前科，只要手提箱炸弹爆炸，毒气就会扩散出去，污染水库的水源，甚至波及到港口附近的普通人。

  蝙蝠侠冰冷的白色护目镜下，一双幽深而又锋锐的钢蓝色眼眸望向了那只银白色的手提箱——水库已经关闭，这并不是大问题，但大量毒气泄露仍旧会造成影响。

  还有那个很有可能来自于小丑的定时炸弹。

  稻草人又拿起了他的镰刀，那个麻袋质感的面罩缝合处就像是恐怖故事里的裂口人，每一处缝合的位置都像是一颗尖利的牙。

  他像小丑一样充满自信的走向了出口的位置，甚至头都不回，显然对自己的计划充满信心：&1dquo;水闸离得不远，但关闭它之前毒气一定会泄露，选择吧蝙蝠，是要把我重送回阿卡姆，还是要恐惧毒气泄露？”

  他的乌鸦拍拍翅膀，嘎嘎的叫着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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