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綺雯是豁出去了，仗著一片漆黑，也就少了許多矜持拘謹。反正全權交給我了，就不能怪我太主動是吧？

她還不忘挑釁：「您看我可摸對了？」

「……呃，嗯。」皇帝無語凝噎。

「您看，我就說全靠摸的也行。」

皇帝臉如火炭，身上層層疊疊的雞皮疙瘩，有心推開她的手拒絕她的挑逗，又覺得都到今天了還這般莫不開未免顯得自己太不中用，心裡這個懊惱啊：我果然是鬥不過她的，都到這份上了，依舊只有任她擺唆的份！

感覺到她身子動了動，阻隔在他們之間的那件湖緞肚兜被朝一旁撤了出去。

他伸過手去撫摸揉捏。從前雖也碰觸過，卻總因有所顧忌而沒能放開享受，哪像此時這般肆意。聽到她嬌喘細細，時時低吟，想像著她嬌羞滿面又陶醉其中的誘人模樣，他有點後悔剛才逼得她把燈熄了，不過……確實摸也有摸的妙處。

眼前一星光亮都沒，他抬手一路向上摸到她溫滑的臉頰，撈到跟前吻了上去，卻吻上了鼻子，然後才找到了嘴唇。這情境也當真好笑。

她伸進舌尖來勾勾探探，每一個細微動作都給他身上多添一份熱氣，鼻孔呼出的氣簡直燙人。

綺雯突發奇想，照著某影片激情戲裡的模樣，趁他的手撫過唇邊時偏過臉輕輕咬住，一整根地含進嘴裡輕吮了一下。

這一招可謂勁道十足，皇帝終於忍不住一翻身將她壓到了身下。綺雯心頭一松，這下自己可以退居二線了吧。本來嘛，這種事哪有什麼會不會之說？感覺到了就是水到渠成。

「你哪學來的這種陰招？李嬤嬤……還教你這個？」他喘著粗氣問。

「我無師自通，您喜歡不？」綺雯同樣喘著粗氣回答。

「你怎樣，我都喜歡，喜歡得不得了。」頭暈目眩的皇帝無意識地說了句不合自己風格的甜言蜜語，探手摸了下去。綺雯微微蜷起身子縮進他懷裡，羞怯地不敢再動，既不抗拒也不逢迎，任他自行探索。

觸感有些奇怪，與想像的似乎很不相同，皇帝一分神，身上的熱度就又退了下來，如此一來他就又迷惑了。

身為一個發育良好的成年男子，忍到這個年紀都未開葷畢竟是很辛苦的，而且遇見她之前，他幾乎都做好了一輩子忍下去的長遠打算。

為了讓自己的忍耐生涯不要太難捱，他平時當然要盡力迴避這方面的誘惑，儘量少去接觸相關信息，也就導致他確實知之甚少，臨到此時也確實抓瞎。他所謂的不會，還真不是謙虛。

他真有點後悔，當初在關中與邱昱他們打成一片的時候，何必故意裝清高，一聽見他們說起這類話題就迴避呢？好歹那時聽進一點，現在也不至於這麼無知。

他一直沒有進展，就那麼用手指撩撥試探，綺雯又羞又癢，忍不住扭了扭身子問：「你做什麼呢？」

皇帝實在不情願實話實說，可不說又不行，畢竟她還是學過的，自己就是不如她懂。

「你說，是這裡麼？」

「是，是啊。」怎覺得這對話如此古怪？

「可是，這裡怎可能容得下……真要硬來，還不弄得你痛不欲生，甚至撕裂受傷？人家說會見紅，也不是這個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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