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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下心下一片澄明,颇有茅塞顿开之喜,连连点头,又问道:“那不易呢?是说剑道之中亦有亘古不易之处么?”
薛牧野脸色微微黯然,说道:“不错,止戈为武,以武载道,那乃是剑道之中亘古不变的道理,亦是武学之中亘古不变的道理。”
他拿着火折子,望着一众铁罗汉,幽幽叹了口气,也不知在沉吟什么。
殷错亦也暗自摇头,心道:“但凡学武,难免都要动手杀人,犯下杀业,又岂能止戈?武功越是高强之士,往往杀人益多,便如你薛教主之流,不也是杀孽罪重,所载之道,莫过于弱肉强食,却又有何义理?”
作者有话说:
蒽。。。。一些武侠典中典。。。。。
第61章破阵
殷错将这三剑继续练熟,反反复复,剑招终于圆转自若,然则他内功根基粗浅,不懂得调用收放,虽有一身真气,却仍是不能得心应手,时常出力劲道忽大忽小,出剑快时脚下也不免踉跄,只看得薛牧野大为皱眉,一面授他沉气丹田、调息运功等心法,一面不觉火大,眼见殷错出错,忍不住便提起珠索朝他抽了一记,怒道:“戚元冲这蠢货倒找你这脓包做传人,我瞧他当真是眼瞎心也瞎!”
殷错大感讪讪,任他打骂也无处还嘴,只得咬牙出剑,依言运气,续又勤学苦练,将内息调匀。
虽然殷错先前武功确是“脓包”之至,但他而今身上所受的乃是戚玉珩数十载寒暑功力、最为精纯的玄门真气,自然大是非比寻常,而薛牧野此人于武学之道颇有奇才,他少年之时性格脾气跳脱,于天山派玄门内功的路数并不相合,故而一直内功未有大成,算不得顶尖高手,但他于天山派诸般剑术拳法等等招式却是十分精通,尤其精擅剑术,极得戚玉珩赞许,对他可谓是寄予厚望,只盼他日后内功大成,就算做不得天山派掌门,但好歹也可继承九霄宫剑道大统。纵使当年他与戚玉珩决裂之时自断右手,终生再不使剑,但其后薛牧野改投蛇王教后另有所得,内功大进,于武学之道所悟更多,融会贯通两派之精义,剑法之精,在武林之中可谓是罕有敌手,而眼下天山派门下诸弟子,对于天山派武功所知只怕都远不及薛牧野精通,于殷错而言,薛牧野当然可称得上是一声“名师”。
更何况薛牧野此名师,手段更也是严苛之极,殷错稍有半步差池,薛牧野便免不得恼怒不已,要么便提起珠抽他一记,要么左手就挥去一掌,自然是教殷错将自己错处牢记于心、不敢再犯。在这等名师指点、严加督促之下,殷错咬牙苦练半晌,虽挨了他好几巴掌,却也终于是学会了气游满身,真气随心而至,运转时再无滞碍,那归藏太玄剑法的三招剑式也已纯熟。
薛牧野在旁冷冷地盯着殷错练剑,见他虽然根基差劲,但好歹还算得有几分悟性,哼了一声,说道:“好了,你眼下便用这三招,破了罗汉阵!”
殷错心下惴惴,心道:“我这三脚猫把式,学了三板斧,当真便能破得了这铁罗汉阵吗?”
然则他尚未迟疑多久,便给薛牧野珠索一卷,身如腾云般被薛牧野以珠索卷着挥出,落到了罗汉阵中。
殷错微微一惊,双脚落地,踩中机括,顷刻间数十尊铁罗汉便又宛如活过来般,“当当当”数声连响,提起铁杖像殷错击来。
殷错倒吸一口冷气,连忙就地打滚,避开一杖,跟着挥剑劈上,剑法应手而出,刷刷两剑,又刺去那铁罗汉的穴道,只听刺啦刺啦刺耳之声不觉于耳,殷错内力运至,剑气四射,如若此时剑下对敌乃是活人,早已是大感身上森冷疼痛,穴道受封,被他长剑所伤,然则那铁罗汉却是铁铸,又是死物,既无痛感,也不知疲惫,故而只是掉了漆皮,仍自铁杖横扫,逼得殷错舞剑不止,上蹿下跳,到处闪避。
他一剑甫过,但听身后呼呼作响,杖风如雷,后面一铁罗汉的铁杖又即朝他扫来,殷错顿时额间冷汗,手中运剑,左一剑右一剑地与禅杖缠斗不休,但他步下错步,触动的机关愈多,铁罗汉更多,数根铁禅杖齐齐袭来,只将殷错惊得连连闪避,执着义符剑手忙脚乱地招架。
薛牧野见状脸色一沉,怒骂道:“蠢材!一招一式的你拆解得来,难道多几个人使同样的招式你便应付不来的么!铁罗汉是死物,你一个活人,还奈何不了这些个破铜烂铁?”
殷错被他一喝,心思一凛,忙即想道:“不错!铁罗汉固然招式精妙,但他们乃是为机括所动,总是有据可依,不可能像活人一般招式变幻繁杂,意良多,铁罗汉个人再多,只消我能破解出一个,其他的也就不足为惧。”
他想起先前所学的那“三易”要旨,薛牧野所授诸番剑招法门要诀都在心田如水流过,隐隐便与那铁罗汉铁杖挥舞间的招招式式相合,心中惧意渐消,他仍是一如先前左避右闪,随手出剑招架,但他步履敏捷,不再慌张无措,凝神与眼前那铁罗汉缠斗起来,全神贯注地盯其破绽。
眼见那铁罗汉铁杖横扫周身大穴,殷错挑剑平刺,心中不住默算铁罗汉的变招间隙,屏气凝神观望良久,蓦然间灵光一闪,心下大喜,心道:“始震迄艮,原来是这样!”
殷错纵前跃后,足下转布,周遭铁罗汉挥舞禅杖穷追不舍,殷错一面躲避,一面望着他们步踏方位暗自算道:“阴从午,阳从子。子午分行,子左行,午右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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