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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铁罗汉步行机括的运转看似杂乱,实则却是依照文王八卦方位所造,古人观北斗以授时,“子午分行”乃是说阴阳二气自子、午运行,“子左行”则是说从子为初萌始左行,至午为阳气为盛极,亦可说是扶阳灭阴而“午右行”则反之,阴气右行,乃是扶阴抑阳。“帝出乎震”,故而在震位的铁罗汉方为第一罗汉,众面基座绕起而旋,按照卦气各配。
震主居阵眼,所应的乃是“春分”,故而“生物于东方”,东方便为生门;而巽主居阵眼时,所对应的便是“立夏”,生门则有转至东南。其他阵型亦是一一对应,起于震,终于艮,以八卦方位,变幻阵型。
殷错探明阵型之势,心下稍安,出剑便更果决,他依照薛牧野所授之法,提气凝神,运气真气灌入义符剑中,手眼相合,迅疾出剑。
但听当的一声响,殷错剑尖猛颤,顷刻间直刺禅杖招式破绽,将那铁罗汉的手腕搠了个底朝天,他一击得手,不敢稍有停歇,立时复又挥剑,一捺过去,又切中另一禅杖,将那精铁禅杖刺得断了两截。
他剑走如龙,“乒乒乓乓”断金切玉之声立时不绝于耳,指东打西,指南打北,义符剑的三尺青锋满室森然,数十载的精纯真气这才尽数挥洒下来,当真是颇有几分“宛若惊鸿,翩若游龙”的轻盈自若,极尽天山剑法之神妙。
转瞬之间,铁罗汉悉数四分五裂,露出内中机括链条,铁头颅、铁断掌滚了一点,显然已是不足为惧。
殷错破阵已罢,却犹感身在梦中,尚有些难以置信,若非亲身体会,殷错也料不到自己这三脚猫的把式居然当真能破得了这铁罗汉阵。他愣了愣神,收起义符剑,转身退回甬道,却见薛牧野也是怔然而立,若有所思。
殷错问道:“薛教主?薛先生?怎么了?”
薛牧野回过神来,暗自叹了口气,伸手在殷错脑门上弹了个暴栗,说道:“无事,走罢。”
殷错被他弹得额间红,痛呼出声,也不知自己明明已经破了阵,却又缘何惹得这魔头莫名其妙着恼,但薛牧野步下生风,早已走出甬道,殷错只得忿忿不语,也连忙跟了过去。
两人闯过铁罗汉阵,又走了数丈,得见一道雕花墓门,轻轻推开,却见其中也非墓室,里面只有一方石桌,数个石凳,上设一方棋盘,似是下了一半的残局。
薛牧野皱眉不解,殷错也是大感惘然,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薛牧野道:“宋凛并未提过,我也不知这是什么地方。”
两人一时间面面相觑,只得四周仔细搜寻,不知武经踪迹何在。
薛牧野沿着周遭石壁仔细敲了敲,附耳去听,不觉更是蹙眉,心道:“是空的,这里定然不对,定是外面另有墓室。”
他正待招呼殷错出去,却听殷错忽而叫道:“薛师兄,你快来瞧!这是幅什么画?”
殷错得薛牧野传了这手天山剑法,念在他授武之恩,心中不由得也对他多了几分敬重,虽然薛牧野也给早已被除去了天山派的弟子佩箓,被天山派逐出门户,但殷错想到戚玉珩死前夙愿,便不禁还是叫了一声师兄。
薛牧野微微一怔,却也没有驳斥,便依言走近去看,果然只见殷错用汗巾正自擦拭石壁,隐隐约约露出一角浓墨重彩的画幅,薛牧野稍一走近,居然还能闻见一缕异香,似兰非兰,似麝非麝,香远益清,犹如花香一般,但这墓室之中气流滞涩,绝不可能是墓外的花香传来,想来只能是画上颜料所致。
薛牧野在蛇王教日久,于毒术一道上也颇有造诣,此时不禁脸生忧色,连忙运起内功,任真气在体内转了一小周天,待察觉到四体百骸真气流转无碍,并无异样,这才放下心来,料想这并非毒气。
两人合力掸去上面尘土,又剥开周遭岩壁,果见数幅大大小小的画轴尽显眼前,所绘的俱是相同一人,凝神看去,只见那画轴上的乃是一名白袍书生,头戴方巾,衣袂飘飘,生就一张玉琢也似的瓜子脸,柳叶眉,桃花眼,面目甚是俊美,多年下来纸张早已泛黄,画上人物却仍是栩栩如生,仿佛要从画上走下来一般,可端看相貌,却又不是殷错是谁?
作者有话说:
按:殷光明。"北凉石塔上的易经八卦与七佛一弥勒造像。"敦煌研究。o1(1997)。
全部乱写Bug多,乌乌家人们见谅
第62章南柯
薛牧野与殷错甚是愕然,一时间又是诧异,又是悚然,待得掸净尘土,不由得更感面面相觑。
薛牧野盯着殷错,双眉紧蹙,说道:“这卷轴看来少说也须得有二三十年,凭地会是你呢?难道这世上还当真有人能未卜先知不成?”
殷错也甚是迷惘不解,两人将数卷画轴分别移下,放在一旁仔细收好,却见此时画轴掩下竟而另有一道机括。
两人合力启开机括,果然只见那石壁外旋,内里别有玄机,又显出了一条甬道。
殷错心下奇怪,探头看去,却见身侧薛牧野已然闪身而入,不假思索在甬道之中疾走,殷错大奇,也连忙快步跟去,哪知这甬道之中颇为蹊跷,岔道甚多,黑暗之中更是教人昏头转向,不过转瞬之间,殷错便再瞧不见薛牧野的踪迹,只得秉烛踽行。
他愈行愈远,周围仍是漆黑一片,甬道中更是十分狭小气闷,当真不知出路何在,不由得教人心下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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